韩国《素食者》,凭什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?

很意外,却也不太意外。韩国女作家韩江,凭借长篇小说《素食者》,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。很意外的是,为什么这篇7.6万字的小说,会斩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会?不太意外的是,诺贝尔文学奖的含金量是越来越低了。从艺术成分来讲,《素食者》顶多算是一本中国三流小说,连二流都进不去。可为什么是它呢?

很多人都还没读过这本小说,也有很多人读过了,却读的不太明白。但在《素食者》拿下诺奖后,各大平台的吹嘘溢美之词,就赞不绝口了。可队长要给它泼一盆冷水。这本小说的质量,远远达不到诺奖的水平,与国内一流的作家,如余华、莫言、陈忠实等,没有任何的可比性。也许有人不赞成,可队长说说自己的看法。

首先,它是一部桥段非常老套,甚至可以说是烂俗的小说。为什么呢?这本书,主要讲了三个故事。第一个故事是,女主人金英惠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然后就不愿意吃肉了,从此只吃素。这人肯定不能一直只吃素,金英惠改吃素后呢,身体就越来越差了,不仅胸变小了,人也瘦得不成样子,而且还不愿意跟她老公过性生活了。

在一次参加公司聚会时,她老公希望英惠像正常人一样,吃肉,不要只吃素。可英惠呢?到了宴会上,在领导面前,还是只吃素。这让她老公觉得很没面子。回家后,她老公就大爆发了。原本安稳平静的生活,就被打破了。为了让英惠吃肉,她老公就带她去了岳父、岳母家。那岳父、岳母一看,自己的女儿都瘦成一棵枯树了,心疼不已,自然是好菜好肉招待着,希望女儿多吃点肉。

在这场家庭聚会上,英惠还是不愿意吃肉,就被她爸打了一巴掌。大家为了英惠的健康,就全家人一起劝英惠吃肉,甚至强行喂她吃肉。最后,英惠选择自残,被紧急送去了医院。她老公觉得她疯了,就抛弃她,跑了。

接下来就是第二个故事了。住院的英惠呢,引起了姐夫的注意。这个姐夫是个赚不到钱的画家,开了个摄影工作室,员工一共也就两三个人。但英惠的姐姐,金任惠特别能赚钱,开了个家店,赚了很多很多钱,足以让全家人都过上体面而富裕的生活。也就是说,这个所谓的画家姐夫,其实是个吃软饭的寄生虫。

但是呢,英惠大概是有精神病了,经常不穿衣服,赤身裸体,晒太阳。姐夫来了,英惠也不回避。这就把姐夫诱惑得不行了。其实,英惠长得不漂亮,胸不大,腿不长,身高中等,人还特别瘦,既不丰满,也不精致,就是一个特别平凡的女人。平凡到,结婚的时候,她老公看上她,就是因为娶她,不会觉得自己高攀了,也不会有任何压力。

但就这么一个平凡的女人,身材也不好,怎么就吸引住姐夫了呢?恰恰就是这种无限接近于真实世界的平凡。因为姐夫是一个画家,他寻找的是一种真实的艺术美。然后,姐夫就要求英惠做自己的人体模特,往身上画画的那种。这时的英惠,已经有精神障碍了,恍恍惚惚的,就答应了。

姐夫不想被姐姐知道,就另外租了一个工作室,约着自己的小姨子去搞人体绘画。画着画着,姐夫这人就变了,开始淫欲横行,压抑不住了。但姐夫这人,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。

他一开始,为了维持自己的光辉形象,找了自己工作室的一个年轻员工。姐夫在这个年轻员工身上,也画满了精致的图案,然后让这个员工与英惠一起拍小黄片。姐夫猥琐,但人家小员工不猥琐,当即拒绝,就跑了。

员工一跑,姐夫一看,小姨子就是自己最好的作品。此时不上,何时上?两人就搞到一起了。

接着,就是第三个故事了。正当姐夫与小姨子搞在一起的时候,英惠的姐姐,仁惠早就知道了,她在外面,架起摄像头,把这一切都拍下来了,还报警,打了精神病医院的电话。结果就是,姐夫经诊断,精神正常,被放出来了。英惠呢?精神不正常,被关起来了。

虽然自己的妹妹与自己的老公搞在一起了,但作为家里的长女,任惠还是原谅了金惠。自己的老公穿上裤子就跑了,但仁惠一边工作,一边去精神病院照顾妹妹金惠。可这时候的金惠,不仅不吃肉了,连素都不吃了,一心求死。

仁惠是真的心疼妹妹,还把金惠送去首尔的大医院治疗。可金惠却问道:“为什么我不能死呢?”在医生给金惠插胃管,强制投食的时候,金惠挣扎着,拔出胃管,导致内脏大出血,跑出了医院。故事到这里,就结束了。金惠究竟死没死?作者就没有交代了。

这个故事好不好呢?在队长看来,它一点儿都不好。在结构上,它与余华写的《河边的错误》,是一模一样的。《河边的错误》用一桩凶杀案,串联了一系列的故事,揭开了不同人物藏在深处的秘密。而《素食者》呢?是用一场梦,打破了两个家庭,四个人的人生。

余华的《河边的错误》出版于1987年,《素食者》出版于2007年,二者刚好差了20年。

在故事上,画家搞人体艺术,祸害女孩子,这种剧情完全就是中国网剧的桥段。比如《白夜追凶》、《暗黑者》、《法医秦明》等,都有类似的剧情。在冲突、矛盾、对抗的塑造上,它又像极了韩国的奥斯卡电影《寄生虫》。《寄生虫》传递的是弱者在绝望中挣扎求生,而《素食者》表达的是弱者在绝望中挣扎求死。

她唯一的闪光点,就是女性主义。主人公英惠,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性,只是不想吃肉而已,就被她老公抛弃了。又因为不爱穿内衣,在姐夫面前裸露身体,就被姐夫盯上了,一步步被诱惑,坠入深渊。最后,英惠进了精神病院,她不想活了,可她姐姐却非要给她治疗。

这是一种怎样的女性主义呢?恰好就是西方社会推崇的LGBT+。我的身体我做主,我有选择不吃肉的权利,任何人不能强制我吃肉。我有选择不穿衣的权利,但任何男人都不能对我有淫欲。我有选择死的权利,哪怕是最亲近的父母、姐姐,也不能非要让我活。

这是一个怎样的内核呢?就是女性可以选择当男人,男人也可以选择当女人,对自己身体有无限的自主权。比如,马斯克的儿子就变身为女儿了。拜登的儿子,嫖娼、吸毒,都是合理的。在奥运上,男人变女人,参加女子组拳击比赛,也可以拿冠军。

表面上,英惠是一种弱势女性,被老公当保姆用,被姐夫当性艺术工具,还被姐姐操控生死。可反过来看呢?英惠因为一己之私,破坏了原本和谐的家庭,不穿衣服,道德沦丧,明知是姐夫,还要乱搞。当姐姐支付巨额医药费,为她治疗的时候,她却选择了放弃治疗。

《素食者》不仅在制造男女对立,还在制造传统家庭妇女与女权主义的对立。

从艺术成分来讲,《素食者》不是一本顶尖的小说。但从政治正确来讲,它太符合民主党的价值观了。若是特朗普执掌白宫,这本书肯定拿不到诺贝尔奖。

更浮夸的是,2022年,《素食者》击败了费兰特的《那不勒斯四部曲》,刘慈欣的《三体》,阎连科的《四书》,拿下了布克国际文学奖。这太扯淡了!

图片截取自韩国2009年林成云执导电影《素食主义者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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